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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那里已经将近十年了,一直没有回去过,偶尔和朋友路过,也只是望望,一直没有回去。现在把它写出来。祝愿村子里的人们一切都好,还是那么安康
十年前的秋天,我带着年少轻狂的梦想,躲在怀柔雁栖镇一个叫椴树岭的小村子里,写自己那时为之疯狂的诗,在一个姓刘的大爷家里住宿。就是说好了,一日三餐,做什么我吃什么啊,也不挑剔的啊。一个月300块钱,现在想想真少啊,毕竟那时候民风还是很淳朴的吗。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候,一觉睡到自然醒,早晨在院子里转转,愿意爬山就和一群老大爷去山里打柴,要不就找酸枣树杆做什么农具。天天穿这光鲜的穿这羽绒服,后来大娘说了,羽绒脏了不好洗,给我找了一个老羊皮袄,天天穿这羊皮袄,和一群老大爷在村子口晒太阳,那感觉,现在还回味呢,多少年没有的幸福啊。
每周就给家里打一个电话,其余的时间手机关机,就是报一个平安,也没有什么事情。晚上静静的在灯下写东西。那是感觉特有灵感,一晚可以写许多,现在想写也写不出来了。那时候没有电脑,全在硬皮的本子上写。写了大概厚厚的两本,然后兴致勃勃的联系出版社,最后一个编辑答应和我见面,在百万庄的一个小酒吧,一边看这我是诗歌,一边聊这天,喝这咖啡。最后那个编辑劝我改行,不写诗歌了,写小说,“疯子写诗,傻子读诗”记得那是编辑对我说的印象最深的话。呵呵,当然那两本稿子最后还是我带走了
然后我依然没有回家,还在小村子里住这,这次不写东西了,每天爬山,喝酒。要不就和老乡们去捞鱼,全是冰的冬天,把冰砸开了,在下网的。我砸的最使劲的,对诗歌的愤然,也是发泄对生活的不满。高兴的时候,带这一群孩子去城里唱歌,那时候从单位离开,拿到了半年的工作,不多也够我挥霍一阵子的啊。
春节将近,告别了自己住了三个月的小村子。大娘送我到村口,告诉我有空回来看看,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了。那群小伙伴没敢告诉他们我要走,拍他们不让我走。呵呵
现在又从一个工作十年的单位离开了,一分没有拿到,到是赔了单位不少钱,呵呵,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啊,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啊,日子充实而快乐啊。现在有时候路过那里,想在回去看看,我不敢,离开了十年,还是一事无成,还是老样子,甚至更加落魄了,不敢想当初村民看我写诗那神采的眼光,那期待的目光啊。
只好在这里祝福他们,祝福那善良的村民,那群和我一般大少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,有谁知道啊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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